1198年,某一日的罗马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大晴天。
前几日,罗马出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,教会迎来了他们的新晋教皇,这个教皇年仅37岁,是近一百年来最年轻的。世人都说教皇是神的代言人,一百年前的额我略七世也逼得神罗皇帝在卡诺莎觐见中向他道歉。在一百年的斗争中,现在理应是教会发展的最好时机——
所以现在攀附在自己胳膊上的是个什么玩意?
乌戈利诺面无表情的左手拿着羊皮纸看着文字,完全无视了右手上挂着的人类,那个人类正缠在他的右胳膊上,身高比他矮了一头,有着璀璨的金发,身体瘦弱,恐怕他即使挂在乌戈利诺的身上也对乌戈利诺不值一提,更别提现在只是一只胳膊了。
看乌戈利诺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向,人类顿时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:“乌戈利诺,我要买那个设计师的衣服,没有新衣服我要死了。”
“……。”乌戈利诺收起了羊皮卷,露出了嫌弃的表情:“别这样,圣父陛下,您可是教皇,怎么可以对您的枢机主教说这种话。”
“你们枢机主教都是串通好了怎么的?”教皇陛下洛塔里奥露出了郁闷的表情,“我去问琴乔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所以,您先去找了琴乔枢机?”
“怎么,不行吗?你嫉妒了?”
“……。”
教皇陛下的思维过于跳跃,乌戈利诺表示无法理解。
“总之,圣父陛下。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准备,我们该出发了。”乌戈利诺选择无视刚才和洛塔里奥的对话,说着,“我们要离开罗马去维泰博了。”
“这么快吗?”洛塔里奥叹了一口气,“赶路!蚊子!太阳!有时候还真希望能有一个固定的猫窝呢,比如一直待在拉特兰什么的。”
“那样教皇国不久之后就会四分五裂的,圣父陛下。还有那不是猫窝,那是政府。该走了,圣父陛下,跟我来。”乌戈利诺制止住自己拎起圣父陛下的衣领的冲动,眼不见心为净一般的在前面带路。